认出维勇夫夫加上尤里·普利赛提选手的人还有举起手机之类的举动之后,迪兰无奈的长叹一口气。

“那,爸爸你们和尤拉奇卡你们都过去,然后商量谁站着谁坐着好了。”

这是他想到比较万全的方法,再不济就是等他比完赛下场的时候,又他自己一个人站着也行。

总之不要让这个三十五岁的大父亲再这样哭下去了。

“嗯?”维克托手臂间抬起头,大声的吸了吸鼻子,“小迪兰不丢下爸爸了?”

“不丢下了。”少年认真的摇头。

将年纪比他大了一轮有多的大父亲弄哭,他自己的心里也非常过意不去啊。

“哦,”青年点了点头,用刚哭完还有些哑的嗓音,指导迪兰最后上场前的准备。

直到轮到少年上冰前,他的表情还是小心翼翼的,脱下脚上的冰刀套。原本他非常顺手的,把刀套往勇利那边一递,但中途又硬生生拐了个弯,把它们给另一边站着的维克托了。

不少电视台的摄像师都拍到了这一画面。

一行三人看着迪兰转身滑上冰场中央,准备开始节目,勇利才侧头看身旁的恋人,无奈的叹气。

“虽然迪兰这次确实做错了,但这么捉弄他是不是也不太好啊,维克托。”

早在丈夫将脸埋在手臂时,他就看出了不对劲了,只不过他没有当面点出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