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接过耳机,把自己的耳朵罩上,点随身听的播放键去感受里面的曲子。

钢琴声的独奏, 在他的耳边响起来。

从不同频率产生的鸣奏声,他确实能够从中感受到树木所带给他的感觉。但是, 这又怎么演绎出来啊……

维克托倒是在听说他的选曲确定下来之后, 兴致勃勃的就开始编排舞步去了,也不知道最后会展现出来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总之, 迪兰听了好几遍之后,还是想不出来要怎么样摆出动作,才符合‘孤松’和‘云杉’的感觉,最后他决定不纠结了, 等维克托的编舞出来再说。

在他纠结的这一周左右的时间里,今年与他同一个教练的尤里·普利赛提都将自己两个节目的舞步动作记下来了。

然而比赛时间比尤拉奇卡要近的他, 还在沉思演出方式。

金发的战斗民族青年因为这个事情,没有少嘲笑过那只。而迪兰虽然很气,但他确实没有办法反驳对方,毕竟尤拉奇卡说得挺对的。

维克托自从上周接到老婆说的,迪兰这赛季的两首曲子已经确定下来‘孤松’和‘云杉’之后,他就自主的错开和其他人一并出现在冰场的时间,尽可能让自己安静下来,编写儿子的节目。

等他一周之后终于带着两套节目,快步从书房下来的时候,见到的只有被一猫一狗各挨着一边,悠闲的在主屋榻榻米坐垫上喝着茶的勇利。

“唉,我们家的呢?”银发的大父亲懵了一小会,左右查看了一下,最后目光落在平时只会靠近尤里奥和迪兰两人的猫咪上面,“尤里奥也不在?”

这样才能解释,pyocha为什么在小猪猪腿边靠着。

“嗯?我前天没有跟你说吗,”勇利放下瓷制茶杯,舒了口气。

春日时不时还带着的些许寒气,都被这杯热乎乎的绿茶冲散,让他舒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