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 这是一个台阶——

他虽然说有些生尤拉奇卡没有遵守用妈妈曲子拿到冠军承诺,而有一点点生气, 但是他还是愿意这赛季继续给他曲子用的。

所以金发的少年,顶着另一个金发的人的‘杀人’目光,思考了一会之后,就同意了爸爸提出提议。然后, 他转而伸手去把对方背后的大狗,马卡钦手抓住, 拖在榻榻米上面把它拉过来,开始跟狗一起玩耍去了。

“啧,我还是那句,为什么是这个小鬼啊!他会跳吗!”被忽略过去直接做出决定的尤里简直要被气炸,他的性格本来就喜欢作为主动方,一切事情让他自己把握掌控的俄罗斯大男子主义。

在这家人都没有理他,包括狗也在忙着跟小主人玩耍之后,青年就伸手掐住的脸,把他给扯过来,“我都还没有听那首曲子,维克秃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定下来?还有不用猪排饭练舞不是还有其他人的吗!用得着找这只吗!”

少年得脸被尤里扯着,痛是不怎么痛,只是脑袋会随着对方手得动作而晃动,让他很不习惯。

但是等他双手握住在自己脸上那只大一号的手后,尤拉奇卡突然手上用力。这会少年感觉到脸上痛了,开始‘哇哇’大叫起来。

“啊,我们家的。”这下维克托也慌了一下,突然他就有点理解,几年前迪兰刚来的时候,为什么小猪猪会经常在他捏玩孩子的脸颊肉的时候提醒,不要用力把迪兰的脸捏红了。

但总所周知,尤里在青年组的时候也不会完全听师兄的话,现在长大到21岁后,更加不会听了。

最后,还是趴在迪兰膝盖上面的大狗起身,用脑袋拱开老虎先生的手,才把迪兰解救出来。

“是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二圆舞曲》吗?”突然从大回廊传来的,亚裔青年的声音,让主屋客厅的两个半白人,马上收住表情,几秒让场面变回和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