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听话的孩子,看来是去年大奖赛决赛时候那一次打得太少了。

说到挨打之后,迪兰如维克托所愿的肉眼可见乖巧下来,按照对方的要求又上了一次冰,将短节目的滑了一遍,然后就回家了。

但是,这个乖巧的表现都是错觉,因为在几天之后的国锦赛上面,维克托亲眼在k&c区看着他们家的,滑行又恢复之前毫无感情的炫耀机器那样完成了节目。

最后的得分是7987,依旧是排在第一,但是维克托看起来要气坏了。

“迪兰!你看看你。”大父亲指着小分表上面的表演小分,以及音乐诠释小分,“这两个和其他三个根本就不是在一个级别的,你是怎么做到的?音乐诠释这次的平均分还没上七分,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7分以上是‘好’,而5到7分区域是‘及格’……”

熟悉的雅科夫式碎碎念,已经听习惯了的少年转身,背对着发声源。

看上去依旧没有改回来的心思。

“维克托……”勇利看着丈夫紧跟在孩子的后面,随着迪兰往哪里走他就跟在后面不停的说教,无奈的拉了一下他。

孩子心情不怎么好,就先由着他吧。

这也是勇利这几个月养儿子的方式,是溺爱到完全由着迪兰的性子,也让他越发的无法无天了。

亚裔爸爸几步走到最前面,挡住要走出赛场回家休息的迪兰身前,一手扶住他的手臂,“走吧,回家好好休息为明天的自由滑做准备。”

期间在路上的时候,勇利还认真的跟孩子分析,明天自由滑《临海》的衔接,在哪里有特别需要注意的细节点,希望这软化的语气能够让孩子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