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们的小是刚才被我们生气吓到了吗?”银发青年带着微笑,伸出手揉了一下儿子的头。
因为他整个人趴在挡板上面,看起来有些沮丧,而他能够想到的原因,就只有过来前在主屋的时候,两个人教训了迪兰这件事情而已。
“……没有。”迪兰抬起头,一副‘我怎么可能被那种事情吓到’的神气表情,丝毫没有一个小时前在家里吓得抱住了狗的记忆说道,“我只是有些担心,这个会不会有些难演而已。”
他其实没有在田园城镇的地方生活过,所以能够演绎到什么样的程度,都得看他自己的理解了。
“没信心吗?”勇利也从丈夫的演示中回过神来,低头看孩子。
现在少年又露出一副有些不爽的表情来了,因为维克托是带着练习的手套的。在刚才演示完毕的时候,他清了一下冰刀上的冰渣,导致手套湿了。
而刚才他又直接隔着手套摸到了迪兰的脑袋上,柔软的金发被弄湿塌下去了。
于是亚裔青年无奈的将维克托的手扒开,才让少年表情恢复正常。
“……还好吧,得试下才知道。”迪兰不确定的开口说道。
还没有开始就否定成功是不对的,所以迪兰深吸一口气,又缓慢呼出,起身走进冰场。
从编舞完全确定下来开始,他休赛期的休息时间已经过去,开始要进入紧张的训练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