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吧,勉强能够和我青年组时候比一下。”
尤里还是那样语气冷淡的说出让让恼火的话,但是这已经勉强算得上是夸奖了,毕竟他的青年时期也是总揽金牌的选手。
比起少年他在冰上的表现,他更加在意的事情是,“你怎么才能做到瞒着他们啊,明天早上可是有表演滑彩排的。”
在二十五号的早上十点会先有一个表演滑的彩排,再之后的下午才会是正式的演出。
“可以的可以的,我今晚去你房间呆着,将我们的房间留给他们就好啦——”少年自信的说出让金发青年挑起眉露出不敢置信表情的话,但接下来他补充道,“勇利和维克托他们两个冬天超级爱赖床的,我跟他们说我呆在你这里,他们就会睡过头将彩排错过。”
非常完美的机会,说罢他还自顾自的点了点头。
同时已让自己想多了的某位成年金发男士松了口气——什么啊,吓死他了,还以为那对不靠谱夫夫连这小鬼都荼毒,把对他还早清楚的事情都让他知道了。
将想法说出来后,迪兰很快就滑出冰场翻找自己的手机,跟两位教练发了今晚去尤拉奇卡一个人睡的双人标间过夜。
金发青年有些好奇的凑过来看了一眼,马上就将小鬼的手机抢走。
“什么我一个人住害怕,你在扯什么鬼话??”觉得自己被贬低的老虎先生举高手机,将伸手要夺回来的小鬼按住头,咬牙切齿的自己重新编辑了一封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