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饶有兴趣听着那对俄罗斯青年组师徒说话内容的银发青年转头,看向老婆孩子露出微笑,“怎么了吗小猪猪。”

奥戈洛夫这对师徒已经在追究刚才4t摔倒的原因,和他今天起床第一时间穿反了几秒钟拖鞋有么有必然关系了。

维克托对这个话题的展开有些好奇,它最后会走向哪里。不过话题怎么样的走向都好,肯定是老婆更加重要的,所以他在看到勇利脸上挂上无奈的表情之后,马上就转身过来几步黏在了对方的身上,“怎么了吗,我一直都有在关注你们的哦。”

“迪兰问今天的官方练习,要不要将《海の子》的构成滑一遍。”亚裔青年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向没有等到回复就自己跑到冰上的少年,“我担心他滑完《大海练习曲》之后体力就不够了,所以刚刚跟他说还在考虑。”

冰上的少年顶着男子青年组的剩下五位选手的目光,脚下开始那段大量捻转步拼接而眼花缭乱的短节目步伐。

站在挡板边缘的中国选手季任,原本看着自己已经将两个节目各滑了一遍,连他的教练都说可以下场休息了,但是他在看到金发少年的步伐之后,黑色的眼睛重新燃起了战意。

“他的滑行又进步了。”

留着短刺头的少年将水杯合上,递回去给挡板外的教练,然后转身蹬脚,自主又再练习了一遍自己节目的步伐。

“啊??”被留下的中国教练一头雾水,一之濑选手滑行进步了,和季任蹬脚滑出去有什么必要原因吗??

勉强算是青年组的社交达人,加拿大籍的久远寺有点懵,转身向看起来目中无人的朋友,篠崎怜凤开口,“那家伙,就是季任,他分站赛应该没和一之濑比过吧,那他是怎么看出来滑行进步的??”

在他眼里那个十三岁的,维克托和胜生勇利的儿子,一之濑的滑行一直都是顶尖的,可以和成年组一较高下的水平——所以他看是没看出来进步,他就是看出了自己和天花板的差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