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枚澳大利亚分站赛的金牌,到了勇利的手中之后,他怎么都没想到平时対他无条件答应的恋人,连伸手碰一下那枚金牌都不给。
它被勇利小心的,隔开维克托的触碰,送进了长谷津他们的小别墅的展示柜里面,并且当着他的面上了锁,也就是放进去了也不给碰的意思。
这是他和勇利的孩子,来到他们家之后拿到的第一枚金牌啊!巨大的心理落差让这位三十二岁的战斗民族青年,差点哭出来。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能摸到它。
“唔……”迪兰没有直接答应,就是随便哼哼了两声,然后从维克托手里拿过自己的考斯藤,走进了选手的更衣室。
这里面两位教练是不可以进去的,所以都在外面等着孩子出来。
迪兰拿着自己的衣服来到更衣室的角落,将考斯藤搭载勉强的椅子上,然后将穿在身上最外面的运动外套脱下,然后双手拉住衬衣的下摆,卷起来从头顶脱下。
这一瞬间他面前的视线被衣服遮挡住没法看到外面,同样也让刚进来更衣室的其他选手,看不到那是谁在换衣服。
更衣室的门口再次传来些许声响,又有别的选手走进来换衣服了。
“没想到我这场的対手是篠崎你啊,然后还有那个维克托的儿子,叫什么来着?一条?一笙?”
房间里突然响起的日语,让被衣服套住头的迪兰愣了一下,然后他继续自己的换衣服动作——将手从衣袖里面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