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吧。”俄罗斯青年最后的语气,还是有点遗憾的。

他只是想让孩子心情好一点而已。

……

就如之前一声说的那样,迪兰脖子上的掐痕在第三天的时候,就已经但淡得几乎看不出来了。不过伴随而来的,是他怎么都止不住的咳嗽声。

而且由于很大部分的止咳药都是运动员慎用的,就算现在还不到赛季,迪兰也没有再去医院开。

因为他的这个咳嗽,这两天不仅是他没有办法睡好,家里的其他三位青年也被他在半夜吵醒了很多次,毕竟这个东京的二室公寓挺小,就算隔音再好在这么近的空间里,还是会听到的。

就连从一开始‘和勇利一起养孩子’兴致最高的维克托,也因为迪兰的咳嗽,搞得开始抱怨养孩子怎么那么难之类的话起来。

当然,这个话他们没有在迪兰面前说,毕竟少年已经生病了就很难受了的——而且这也算是他被带到胜生家里面,一个月生了两次病。

从侧面再一次表现出,维勇这对夫夫作为家长组,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不靠谱。

四月底即将到达五月的时候,在东京请假了将近一个星期,连带着冰上陆地训练也搁置了一个星期的迪兰,终于不再咳嗽了。

带他从医院复诊回来的两个大人松了一口气,然后抓紧时间准备拜访礼品,去完成留在这边的最后一个任务——带着孩子去拜访之前救了迪兰的毛利兰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