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们已经结婚了,小迪兰又叫过勇利‘爸爸’,就在昨天。”趁着少年在冰场上,滑过来还要一点距离听不到,维克托低声继续逗自己已经羞红了脸的恋人,“所以小迪兰现在正式是我的孩子啦。”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从冰场滑过来,并且从勇利手中接过冰刀套的迪兰鼓着嘴很明显是在生气,但是却没有开口反驳维克托刚才的那个称呼。
说到底他也觉得确实结婚了,维克托的称呼没有什么错。
于是银发青年对这个识时务的小孩更加满意的,伸手按住他的脑袋乱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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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还是宽子妈妈为迪兰特制的,没有过多油脂适合运动员,但是又考虑到他才十三岁还在长身体的营养菜谱。
在之前生日会发现少年喜欢吃海鲜后,她就询问了维克托,将比较合适的几种海鲜花着花样给他做。
趁着晚餐的这个短时间休闲的时间,迪兰一边叉着一只大虾子咬了一口,另一手点着手机发邮件。
在他过来了日本之后,他的妈妈美惠女士的短信就变成了不定时的问候,就算他收到后回复也很经常得不到及时的应答了。
但是他还是将今天他莫名其妙多了个父亲的事情跟她说了一声。一直以来迪兰不是没有想过妈妈会和别人重新组建一个家庭。危机感最重的时候在他八岁,勇利离开了底特律回到日本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