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尴尬了,你生无可恋地蹲在洗手间,等着幼驯染帮你买必需品回来,只觉得时间过得无比漫长。
你们在洗手间门口红着脸交接了一下东西,一个抬头看天,一个低头看地,就是不看彼此。
“咳……刚才我稍微查了一下,需要好好保暖,你要吃点什么吗?我给你做。”
“白开水就好了。”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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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默默地往被炉里面缩了缩,又缩了缩,两眼无神,目光呆滞。
吃过止痛药以后,那股尖锐的疼痛消散了不少,所以果然是因为受凉了吧……
疲惫地把脸埋在抱枕里,你试图谋杀自己,已经彻底心如止水了。
降谷零轻手轻脚地走过来,摸了摸这颗正在自闭的蘑菇脑袋,好像能通过这毛茸茸的手感察觉到当事菇的低落,哎呀,就连呆毛都变得无精打采了呢。
“先吃饭吧,吃完我送你回去,回家里再好好睡一觉,而且奶奶也在,我也能放心。”
你恹恹地点了点头,身体的毛孔里都散发着凉气,有点提不起精神来。
降谷零探了探你额头的温度,满意地发现没有再多一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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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了吗?”
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被叫醒起来吃饭的诸伏景光端着碗,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流动着非比寻常的气息,有点警觉地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