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朝芜师伯也说过,这颗药不要轻易吃下去……师尊还是要慎重!”
萧翊用毛巾轻轻擦掉他唇角的血迹,“只要我在师尊身边,无论是什么样的危险,翊儿都会挡在师尊前面……哪怕送掉这条命,我也会护好师尊……”
顾何按住他的手,“我会遇到什么危险?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萧翊拍了拍他的手,“翊儿知道很多,只是不知道师尊会不会信我?”
“要从哪里开始说呢?我和师尊之间,真的有了很多彼此不知道的东西。”
“师尊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放着好好的掌门首徒不做,去练了这种正道不齿的功法?”
顾何看着他眼底浓的化不开的爱意,羽睫闪动,“为了我……”
萧翊爱怜的牵过他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我和师尊自凤阳城回来后不久,遇到了一个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衣人,他给了几张纸,上面草草的记录着一种功法,就是渡障。”
“而后朝芜师伯发现自己诊脉有误,师尊的气血翻涌之症并非源自千叶钩吻的余毒,而是另有内因,并告诫师尊少用灵力。
可一名修士,不用灵力,还能用什么?没有灵力,师尊再厉害的剑法也只是没有基础的空中阁楼,经不起敲打揣摩。”
“我心爱的人深陷困境,我又怎么站在一旁,却什么也不做?”
顾何无奈的闭上了眼睛,颤声道:“所以霁云堂里,你的贴身玉符上沾染了魔气,这一切都是他们算好的?”
“在被关押到山牢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师尊当日走后不久,那个给我渡障的黑衣人又出现了。他给了我一个消息——”
“什么?”
“说夏其越十天前受了伤,胸口!”
顾何握着萧翊的手骤然抓紧,“十天前……那不是凤阳城追查生梌子一案时,你重伤那个幕后神秘人的时候……”
“夏师兄!怎么会?会不会是这个人故意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