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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差,最差……不过把自己逐出师门吧……

…… ……

回了房间,萧翊对着镜子查看唇角的血迹。

九州首屈一指的大乘期修为,站在灵力金字塔尖上的人物,年少便身负盛名的沧浪阁主顾溪之,全力一击就是合体期的夏其越朝芜等人也承受不住,自己一个小小的分神期,却只是简单洇出几丝鲜血?

镜子里面的少年笑了笑,满意地舔去嘴角的血迹,一双眼睛眯了起来。

师尊他……到底是不舍得啊!

即便怒极了,一挥掌过来也收敛起七分功力。

像是气急的小奶猫,挥起爪子给人一掌,却软软的落下,只有锋利的指尖,划破几丝皮肉。

得出这个结论,萧翊满意的呈大字躺在床上。

师尊肯定生我的气了!

他翻了个身,把头埋进被子里。

不过师尊的嘴唇真的是好软啊!

顾何当然生气,平白无故被自己的徒弟质问一气,还没来得及解释,又被强吻,自己还不舍得打他,感觉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极北之地一行、朝芜明里暗里的提示,还有这些相对的日日夜夜,他是明白萧翊的心思。

那又怎么样呢?

这种背德的隐秘感情,注定只能任由它深埋地下,置之不理。

萧翊他才十八岁,那么年轻,柳条抽芽的年纪,新鲜的像刚沏出的西湖龙井,连冒出的热气都是鲜活氤氲的。

他还没有见识过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