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珩看得眼馋,心口发热。
但再转念一想, 就又气闷起来,伸手一把扯过来将她抱在腿上, 酸溜溜道:“好端端的你穿成这样做什么?”
黎浔在概念里就没有讨好他的习惯, 想说是穿给他看的,可一时又觉得面子挂不住,心中略感尴尬。
就这么一犹豫,又听姬珩没好气道:“那个姓骆的说两句废话就这么顶用?女为悦己者容吗?”
这就是天大的冤枉了。
黎浔也瞬间沉了脸, 扭头看他:“这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今日登门就是为着骆大小姐的事, 何况我才刚进门你就回来了, 全程你都在场,我们哪有什么逾矩的地方?你要是连这都要计较,那就真是小心眼了。”
“你跟他勾勾搭搭的南下走了一路, 事后还瞒着本王不说,这能怪本王小心眼?”姬珩见她言语间居然是在维护骆长霖的,就更是不快:“现在他都跑到本王的府上来大放厥词了,还不准本王王教训两句?你还能不能分得清亲疏内外来?”
这话不说还好,越说就越是看她这一身刺眼,干脆又把她从腿上扯起来:“赶紧换了去,本王看你这一身就来气。”
黎浔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觉得他就是无理取闹,也是忍不住的上火:“你还真是天生当皇帝的料。就合该是把你的女人全关到宫墙里边去,一个外男都见不着才好。”
她跟骆长霖就是各怀鬼胎的搭伙一起赶了几天路,别说她对人家没任何的想法,人家也不可能有啊。
真当自己是什么绝世美女,天仙下凡了?她黎浔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现在好在这话是他们夫妻关在房里说的,这要万一被旁人听了去,没准真要觉得她行为不检,若再被骆长霖听了去不得笑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