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黎云泽去而复返时,她手里捏着那件破损的袍子其实也没走几针。
黎云泽骤然推门进来,她吓了一跳,针扎到手,也彻底清醒了。
匆忙的站起来,看了眼院子里,战风已经不在了。
想必——
是姬珩已走?
“大哥。”为了掩饰尴尬,她匆忙的将那件袍子卷了卷拿在手里,“你的客人走了?这衣裳的破口有点大,要么我拿回去给你补吧,可能得找花绷子绣个花样遮一遮。”
她作势要走。
黎云泽却站在门口,门神一样,冷着声音问她:“你就没什么话要跟我说的?”
“啊?”黎浔腮帮子有点僵。
她不想对至亲之人撒谎,可是——
她和姬珩之间的事她却没有办法对任何人解释。
“大哥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最后,她也只能是硬着头皮装傻敷衍,“那会儿在书房,我只是给信王殿下切了个脉,所以站的近了点儿……”
“我眼睛没瞎!”话音未落,就被黎云泽打断了,“这种纯粹敷衍的话,不用说。”
他的语气是鲜有的严肃。
黎浔喉间一哽,也跟着瞬间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