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乐见爹娘依旧和以前一样,感情融洽,心中越发疑惑那名歌女究竟哪里好,能让前世的阿爹整个人都像疯了一样。
"昨日听闻太子妃有喜,臣妇心中有许多话想和太子妃说。"苏母一面说,一面小翼心心的看着女儿的脸色。
她知道,以前女儿和太子究竟有多么水火不容,就担心她会-时想不开,不想要这个孩子。
"好。"苏长乐笑着点了点头,随着苏母离开前,还回头看了沈星阑一眼。
苏母不禁掩嘴一笑。
苏长乐回头是想提醒沈星阑,不要忘记让她阿爹提防身边的人,完全没想到自己这个回眸,落在旁人眼底是如何的依依不舍。见到苏母脸上的笑意,双颊微微发红,亲密的揽着苏母的手,喷道∶"娘别取笑我。"
苏母笑呵呵的应了声好,心中大石终于完全落下。母女二人一进后院屋内,苏长乐立刻将伺候左右的奴婢全都屏退。
苏母觉得奇怪,好笑地问;"怎么了?太子妃可是有什么话想要单独和臣妇说。'
"是,"苏长乐点头,眉心微蹙,道∶"娘,昨日女儿摔下城墙,迷昏不醒时,其实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什么梦?"苏母一面问,一面沏茶,沏茶手艺娴熟很优雅。苏长乐简单的将前世发生的一切全说了出来,待她说完,母女两人面前已经各摆了一杯冒着白烟的热茶。
苏母听得脸色发白,面上却仍强撑着笑意,故作镇定的轻抿一口茶水,方道∶"都说梦和现实反相,太子妃莫要太担心。"苏长乐垂眸,佯装漫不经心地说道;女儿也觉得这个梦很奇怪,爹和娘的感情明明那么好,他怎么可能为了一名容貌和元后相似的歌女,就突然说要纳她为妾。"
她看向母亲,心跳微微加快,佯装困惑地问∶"女儿知道,您原是温府的丫鬟,后来嫁给了当时还是武将的爹,年纪轻轻就跟着他-块到边关吃苦。娘以前在温府时,可曾见过元后?"沈星阑的母亲温初语,正是温彦辰的妹妹,温府的正经熵女。她的母亲和温初语年纪相当,以前又是温府的丫鬓,苏长乐心中隐隐觉得,母亲与元后之间,肯定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