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阑松开沈季青,漫不经心的摊开那些书信,沈季青看到书信内容,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伸手要拿,沈星阑却快一步将信塞回红木盒。

"秦七,把这红木盒及里头的东西都给孤烧了。""三哥,那是臣弟的东西!"

沈季青说完,伸手要抢,沈星阑却快一步制止他的动作。秦公公将红木盒拿走,恭敬地退下。

"沈星阑!"沈季青当即目眦欲裂,扭头怒道∶"给本王站住!那是本王的东西,没本王的准许不许随意乱碰!"

他想冲上去拦下秦公公,却一直受沈星阑牵制,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公公离开会客厅。

那是他与苏长乐之间最亲密的联系,如今苏长乐已成了太子妃,他就只剩那些信和昔日她亲手绣的荷包,为何苏长乐写给他的信会在这

沈季青立刻扫向温楚楚,目光阴鸷,紧咬着后槽牙,面色一寸寸冷下去∶"这些信是你从本王书房里偷出来的?"

温楚楚见他眸子里的怒火,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瞬间被恐惧支配,浑身僵硬。

苏长乐见温楚楚不开口,索性将方才温楚楚告诉她的话,一字不落的转述给沈季青听。

她的声音清脆好听,目光纯净,话语间虽然带着几分稚气,却说得非常清楚,只是当她说到敦伦之礼时,看着他的眼神突然透出深深的厌恶与恐惧。

她一边说,一边躲到沈星阑身后,柔若无骨的小手,主动握住沈星阑的大手,仿佛他是什么毒蛇猛兽,避之唯恐不及,对沈星阑却充满着依赖与眷恋。

沈季青看出她眼里对沈星阑隐酶的情,愫,只觉得心口仿佛绞进无数利刃,反复切割,鲜血淋漓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