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公子第一次这么做了,不过这个姑娘有些奇怪欸。”
“是衣着吗?”
“刚刚我一靠近她就吐血不止,我后退她就停,我试了几次如是,不过现在主人靠近居然没吐血,莫非是”
“啊!我明白了。”身穿红衣的蝶儿恍然大悟,“她是喜欢主人的!”
忽然从天上而来,接住她时已探析到她并无武力,从来时的反应与看衣不像集境之人,却立即认出是何地与他,那么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啊,原来吾香独秀在境外也颇负盛名啊!
所以要排除危险存在的可能性吗?
不能移动她,就意味着她将又要几日不能洗澡,这怎么感觉今天自己没洗澡,不行得再去浣愁池!
“花儿,蝶儿,快!再慢来不及了!我要沐浴!“甩袖,急着吩咐道。
“是!”花儿、蝶儿:又来了。
再次确认无人跟踪之后,白发医者便弯腰窜进了狗洞,边丧脸闭气眯眼,边四肢配合蠕动前行,好不容易憋到有了光亮的出口,眼前一黑,只听到压抑的声音传来:“空山新雨后。”
白发医者满头黑线,为什么他那英明神武的上司哟,要用这么个奇怪暗号,“咳咳,自挂东南枝。”
“哼,冒充者!明明是天气晚来秋!”
啥?正错愕间,前方洞口一闪亮光之后便被一个木头似东西堵上了,后方亦然,只余黑漆漆中的医者干瞪眼。
几个时辰后,医者走路打颤地被扶着出来,见到头戴珠帘帽的上司时候,抹着一把鼻涕一把辛酸泪地跌倒向他脚边,哭诉着自己在洞内遭受非人对待啊,以及香独秀救的人是一个衣着怪异并受了很重内伤的濒死女子,而后者只是不留痕迹的收了收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