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死了吗？如今再次出现，这让战北琛太不可思议了。

张允年从前很少露出笑意，可是这一次，他忽然就笑了，笑得让人心中没底。

“好久不见啊，战北琛！”

张允年字字加重音，对战北琛道。

战北琛怔了下，“你……”

张允年的视线越过战北琛直接看向战北琛身后的沈初画，“初画，怎么，我们的事情，你还没有跟战北琛说么？”

沈初画浑身颤抖，一步步走到战北琛的身后。

战北琛并没有开门，两道冰冷的目光就这样对视着。

战北琛善于识人，他当然看出来，张允年这一次来者不善，而且，他到底是谁？

这是真的张允年么？

不太像，如果真的是张允年，他会跟他称兄道弟，绝对不会这样冷漠的对待他和沈初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