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绑上去的,而是高空作业。
他们将黑泽夭夭绑在外侧,上不着天,下不着地那种。
绑的时候,伏特加真的是小心又小心,生怕一不留神黑泽夭夭就从这二百五十米的高空掉下去,摔成肉泥。
这么一番折腾,加上凌厉的寒风吹拂,黑泽夭夭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她感觉身体无比的轻盈,仿佛漂浮在半空中,俯视着整个世界。
橘黄色的夕阳洒落在白雪消融一半的世界里,还挺漂亮的。
黑泽夭夭迷迷糊糊的想着,眼睛皮不受控制的往下盖,寒冷也吹不走那坚强的睡意。
“呵!还没清醒吗?”贝尔摩德冷笑,一枪打在黑泽夭夭的小臂上。
眼泪快过意识,从眼眶中疯狂涌出,又被寒风无情的卷走。
疼痛席卷,黑泽夭夭彻底清醒,睁眼就是繁华的东京景色。
“醒了?”贝尔摩德问。
黑泽夭夭忍着钻心的疼痛扭过头,对视上贝尔摩德冰冷的视线。
“我这是在哪里?”她更想问,你打我干啥?
“东京铁塔,250米的高空之上。”贝尔摩德道。
黑泽夭夭瞪大眼睛,扭回头,低头一看,吓得赶紧抬起头,所有的疼痛都忘了。
她简直怂得一批,“你们问什么我都说,赶紧放我下来,我有心脏病,还恐高,会死人的。”
贝尔摩德道:“你什么都不需要说。”
“怎么会不需要呢?我知道的可多了。”黑泽夭夭的眼泪哗啦啦的流,因为疼痛,也因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