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伏特加在后面扶着,说不定就被戳倒了。
“真弱。被称为绯色之兽,还以为多厉害。”基安蒂恶劣的笑道:“要不要催眠我试试看?”
黑泽夭夭,“……”
从未见过如此自寻死路的请求。
见黑泽夭夭像只受惊的鹌鹑,没有一点期待中的,琴酒老婆该有的霸气,基安蒂顿时没了兴趣。
黑泽夭夭蹲太久了,又被基安蒂戳那么几下,彻底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地上。
“乱动什么?”基安蒂冷声问。
“我就……”黑泽夭夭都要哭了,“腿麻。”
她和伏特加可是蹲着的。
“再乱动,我就开枪了。”基安蒂抱着枪的手跃跃欲试。
贝尔摩德随手将放在一边,不知道谁的衣服丢黑泽夭夭面前,“坐下。”
黑泽夭夭感动坏了,赶紧把衣服铺地上,拉着伏特加坐下。
“贝尔摩德,你会不会对她太好了?”基安蒂挑衅的质问。
贝尔摩德冷笑,“你这是在怀疑我吗?基安蒂。”
“对呀,我就是在怀疑你。”基安蒂神经质的盯着贝尔摩德,眼眶下的凤尾蝶刺青瑰丽又邪恶,“不杀黑泽夭夭,是因为那位先生的吩咐。但一个小小的保镖你都不让动,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太蠢了,不需要知道。”明明坐在同样车子里,贝尔摩德却像个高坐王位上的女王,蔑视着跳梁小丑一样的基安蒂。
“我看你就是个叛徒。”基安蒂仿佛抓住了重要的把柄,“连琴酒都能背叛,你这个恶心的女人又怎么不会。”
基安蒂的枪转而对准伏特加,“我现在就杀了他,你要不要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