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被子盖在身上,黑泽夭夭瞬间想起灰原哀,赶紧滚到床边,弯腰往下看。
对视上冰冷地板上,灰原哀那半死不活的死鱼眼,黑泽夭夭心里一咯噔,一下子爬了起来。
“你怎么躺地上了?”黑泽夭夭惊慌失措的将人扶起来坐着。
小小的身体还包裹在宽大的衣服下面,露在外面的皮肤凉凉的,明显冻了一整夜。
黑泽夭夭转头怒瞪黑泽阵,“你怎么能把被子拿走了,看把这孩子冻的。”
“不是我。”黑泽阵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展开暖乎乎的被子,将灰原哀裹里面,十分认真的对黑泽夭夭说:“是你干的。”
中间是被冻了一整夜的小孩,两个大人各蹲一边,像一对新手父母,互相质问对方,想要找出是谁把可怜的娃踢下床的。
灰原哀震惊的看着琴酒,不相信他居然说出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谎言。
而且,因为这种小事甩锅,简直颠覆琴酒在她心里可怕的形象。
如果黑泽阵知道灰原哀的想法,一定会笑。
对于黑泽夭夭明显会生气的行为,当然要甩锅。
黑泽夭夭翻了个白眼,“我没这么丧心病狂。”
“你昨晚冻得迷迷糊糊的,自己把被子扒拉到身上的。”黑泽阵道。
“真的?”黑泽夭夭相当的怀疑。
“当然。”黑泽阵认真的点点头,一副我怎么会推卸责任的严肃表情,“我只是什么都没说,默认你的行为,仅此而已。”
黑泽夭夭是有那么一点卷被子的习惯,她也确实迷迷糊糊记得,昨晚睡着后感觉很冷。
所以,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