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冷笑,像个彻彻底底的大恶魔,“嗤,居然变成了这样。”
灰原哀惊恐的抱成一团,小脸煞白,大睁的双眼满是血丝。
“琴酒!”她吃牙缝里挤出这个代号。
因为恐惧,也因为怨恨。
黑泽夭夭一把拍在黑泽阵的肩膀上,“收收你的表情,吓到小孩子了。”
黑泽阵不耐烦的朝黑泽夭夭摊手,“枪呢?”
黑泽夭夭无语,“你要真想杀她,要什么枪,那细嫩的小脖子,够得上你一只手掐吗?”
“那你至少找根绳子来啊!”黑泽阵催促道:“赶紧找绳子来,时间不早了,我们得赶紧休息。”
黑泽夭夭,“……”
在催眠灰原哀和绑住灰原哀之间,黑泽夭夭权衡了一下,选择后者。
灰原哀看着琴酒像个普通男人,跟黑泽夭夭说着浪费时间的话,恍若见鬼。
黑泽夭夭出去一会,回来手上已经多了一根麻绳。
灰原哀也已经被大坏蛋黑泽先生用布塞住嘴巴,摁在地上。
夫妻俩配合,很快雪莉手脚都被捆着,侧身躺在地上。
专业大坏蛋黑泽先生出手,专业级别的捆绑,绝对无法挣脱。
接下来,问题就来了。
“藏哪?”黑泽夭夭问。
“就藏你房间。”黑泽阵随手又将人重新丢回了衣柜里,关上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