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一剪开,本来缝合在一起的伤口再次崩裂。
不似之前那种皮肉外翻,流血不止的样子,而是化脓发黄,甚至还渗水。
“怎么会这样?”路夭夭被吓到了。
琴酒拿过里卡尔送来的东西,一番仔细检查,最后把目标锁定在清洗伤口用的生理盐水上。
瓶身上有一个非常隐蔽的细小针孔,如果不是检查的时候,发现瓶子有些湿,还发现不了。
路夭夭气得浑身发抖,“我之前还以为是没盖好,没想到是有人做了手脚。那个绿头鬼怎么能这么坏,有本事真刀真枪来啊!”
“不是他,他还不至于用这种下作的手段。”琴酒随手把东西丢海里,继续检查其他东西。
最后发现,红药水和退烧药也都有问题。
路夭夭拿着装退烧药的小瓶子,心里很难过,“如果我早点发现不对劲就好了。”
她一天要给琴酒准备好几次退烧药,居然一次都没注意到药有问题,简直太蠢了。
“这不是你的错。”琴酒道:“背过去,我处理伤口。”
“你可以吗?”路夭夭咬了咬唇,小声道:“要不,我来。”
“呵,等你什么时候能抓到鱼再说吧!”琴酒嘲讽完,又道:“我记得还有一瓶白酒,给我。”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路夭夭气呼呼的把酒翻出来递给他,转身坐在船尾生闷气去了。
这两天,大部队那边似乎和恐怖分子发生了混战,枪声和尖叫声偶有响起。
昨天晚上,更是一个不眠之夜,连他们这边都听得到,路夭夭更是拿着船桨戒备了一晚上,不敢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