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应该现在就杀了我。”琴酒冷冷道:“提供假情报,背地里偷袭我。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
里卡尔一点也不生气,淡淡道:“你我相斗多年,就这么杀了你,太没意思了。”
两个冰冷的人,摆着扑克脸对视,说不上谁更冷,谁更无情。
路夭夭划着木板从水上摩托旁边经过,小心翼翼的看了里卡尔一眼,突然扬起船桨,朝着他的脑袋狠狠拍去。
里卡尔弯腰躲过,枪口对准路夭夭,全程没看她一眼,笑着对琴酒说:“胆子很大啊!是你的女人?”
琴酒的枪口对准里卡尔,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你该走了。”
里卡尔挑眉,来了兴趣,“你这是怕我杀了她?”
“她终究照顾了我三天。”琴酒没表现出喜欢,也没表现出厌恶。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心向上爬,不沾赌博,不沾女色,唯一的爱好也只是在任务后喝一杯琴酒。
里卡尔也不觉得他会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对一个小丫头心软。
他收回枪,轻笑道:“既然如此,我就饶她一命,让她可以继续照顾你。”
礼尚往来,琴酒也收起枪。
“不要死了。”里卡尔将一包东西丢救生艇上,开着水上摩托飞驰离开。
两人的对话,路夭夭压根没听懂,就看到两个冰块拿着枪对峙,然后绿头发的丢下一包东西走了。
“那是什么,炸药包?”路夭夭催促琴酒,“赶紧丢了。”
琴酒被她的话逗笑了,心情好了不少,拿过里卡尔留下的袋子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