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安室透的眼底滑过令人难以窥视的疼痛和失落,他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我听说,琴酒家有一位弹贝斯弹得很好得到人,还以为是你。”
诸伏景光的态度非常坚决,“你没必要向我打听这些,我也有我的忠诚,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忠诚?”安室透咬着这个词,玩味的笑了。
晴朗的天空挂着露出半张脸的月亮,密集的星辰在天空聚成一条漂亮的星带,将天空分成两半。
幽蓝的海面映照着明月与星带,像是要一起将整个世界一分为二。
白色游艇像英勇的战士,朝着星带飞奔而去。
诸伏景光和安室透就是以这样美如画卷的景色为背景,相对而立,彼此凝视,仿佛要看到地老天荒。
黑泽夭夭、毛利兰和贝尔摩德三人重量级美女,灰头土脸的扛着从床上拆下的木板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让人想揍人的画面。
黑泽夭夭将木条往甲板上一丢,叉着腰生气的问:“安室透,黑泽阵,你们在干吗?深情对望吗?要不要亲一个。”
毛利兰还好,贝尔摩德看到这一幕,肺都要被气炸了。
想她堂堂一恐怖分子,什么时候干过拆床,扛床板的事。
偏偏她干的这些还不止是为了她自己。
按照黑泽夭夭的意思,是要把这些床板做成木筏,到时候所有人都要上去,就连那三个杀人凶手。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看着扛床板的三个姑娘,莫名觉得心虚,有一种在偷懒被抓包的感觉。
“既然有空在这里吹风,那想必很闲,现在就给我去拆床板。”黑泽夭夭指着二楼,霸气的命令,“现在就去,拆了扛下来。谁弄不好,我打断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