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的情绪剧烈起伏,如果不是长久以来的压抑形成习惯,恐怕他现在就要暴起,抓着琴酒的衣领,逼问他。

几次张口,安室透才尽量用平稳的语气问:“他,还活着?”

“今天我就学学黑泽太太。”此时的琴酒,就像掌握所有主动权的君王,高高在上的俯视安室透,明目张胆的威胁,“波本,如果你让我不满意,我就从苏格兰身上讨回来。”

“他真的还活着?”安室透满心怀疑,却又满心期待。

琴酒享受着美食,对安室透的问题,毫无反应。

安室透到底卧底多年,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更知道该如何取舍。

他很快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说起正事。

“星野绿带了一个卫星手机……”安室透将他去给小里卡尔送情报,反被威胁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在解决炸弹和小里卡尔之前,必须先解决卫星手机。”

知道他卧底身份,同时也被他抓住把柄的琴酒;不知道他卧底身份,像个神经病一样难以掌控的小里卡尔。

安室透确实一度举棋不定,但如今他已经没得选。

哪怕琴酒说的是假的,他也不敢去赌那个万一。

至于他向小里卡尔透露情报的事,他根本不需要多解释。

那些事,就算他不说,毛利小五郎也会说。况且,如果琴酒想要瞒,一开始也不会说出来。

琴酒冷笑,“卫星手机那么大,他不可能放裤裆里。”

安室透顿时想起小里卡尔拿出录音器的画面,表情扭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