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他的表情已经写满了内心的扭曲。
小里卡尔气呼呼的说:“没有放在□□里,是裤子里单独缝的小口袋。”
安室透微笑脸,“我什么都没说。”
“但你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小里卡尔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又拿出一个卫星手机。
他将录音器里的内容导进卫星手机,设置成邮件,举给安室透看,“等船炸的时候,信号屏蔽仪也会跟着一起被毁,到时候这条信息就会发送到boss那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安室透反问。
小里卡尔的嘴角恶劣的挑起,笑得张扬又恶毒,“意味着我死了,你背叛了我。而boss在接收到这条信息后,一定会怀疑你和琴酒。”
安室透的心一沉,脸色也跟着冷了下来。
小里卡尔接着道:“琴酒瞒着组织有老婆,为了秘密杀了我这个对组织忠心耿耿的人,你说boss会怎么想?”
“既然防备我至此,又何必找我合作。”安室透冷哼一声,拂袖离去,最后留下一句,“祝你活得长长久久。”
小里卡尔对着关上的房门自言自语,“不不不,比起看不见摸不着的信任,我更相信看得见摸得着的手机。”
琴酒不好惹,小里卡尔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安室透一时之间陷入两难之境。
……
夹板上,贝尔摩德吹着海风,翻来覆去看小里卡尔给她的东西,一个退出市场多年的p3播放器。
崭新的播放器上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那应该就是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