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安室透就接到朗姆的消息,让他暂停对黑泽阵的调查,将注意力放在小山内松身上。
伏特加一脸的迷茫,“朗姆大哥这是来做什么的?”
聊天?
“嗤!”琴酒不屑冷嗤,“人老了,找存在感。”
伏特加惊悚,“……”
大哥这是在说冷笑话吗?
他要不要配合的笑笑?
贝尔摩德穿着包裹身躯的黑色皮衣走了进来,很随意的在琴酒身边坐下,笑得妩媚,“琴酒,朗姆听到你这么说他,可是会难过的。”
“那是他的事。”琴酒冷冰冰的说。
“一杯白色佳人。”贝尔摩德招呼重新回到工作岗位的调酒师。
琴酒眼神暗了暗,冷嗤道:“你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没滋没味的酒了?”
“那我该喝什么,血腥玛丽吗?”贝尔摩德单手撑着脸颊,慵懒的倚靠在吧台上,“‘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咳嗽、穷困和爱’。越想隐藏,越是欲盖弥彰。你觉得呢?”
琴酒皱眉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前几天,我遇到了绯色之兽,发现他的丈夫长得和你一模一样,稍微易容了一下,近距离观察。”贝尔摩德笑盈盈的看着琴酒。
琴酒无动于衷。
贝尔摩德接着道:“他们夫妻是出了名的感情好,但基安蒂开枪的时候,那个叫黑泽阵的男人第一反应却是救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直到枪击结束,警察撤退,都没关心过妻子。”
琴酒的指尖点着杯边沿,墨绿的瞳孔里,是毫不掩饰的冷冽,“贝尔摩德,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这是在怀疑我?”
“不不不,你误会了。”贝尔摩德直起身,端起调好的白色佳人,细细品尝,“白色佳人,可不适合黑暗的世界。我只是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