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闭嘴吧!”黑泽阵一把捏着黑泽夭夭半边脸,手上力道很重,一点不用客气,“你总有一天会被你这张嘴害死。”
“那你会殉情吗?”黑泽夭夭即使被扯歪了嘴,也不忘初衷。
黑泽阵深深叹息,一口将配牛排的红酒喝掉,粗暴的拉住黑泽夭夭的胳膊,将人往楼上扯,“跟我走。”
“你干嘛?不可以家暴啊!”黑泽夭夭嘴里叫着,脚却很乖的加快步伐,跟着黑泽阵。
诸伏景光摇摇头,乖乖收拾餐具和酒杯。
他算是看明白了,在这段婚姻中,看似琴酒是强势不可控的一方,但真正遇上事,还得按黑泽夭夭的来。
琴酒拿黑泽夭夭根本没办法,最后还得妥协。
琴酒掺水,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了。
只是不知道最后会是多少度的琴酒。
“你不可以打我,我怕疼;你也不可以骂我,我难过。”黑泽夭夭跟在黑泽阵身后,一个劲的念念叨叨,跟黑泽阵讲夫妻吵架该有的规矩,“我们都是文明人,要文明吵架,千万不可以家暴,不可以伤害到我。”
黑泽阵将人拉到主卧,甩到床上。
黑泽夭夭躺在床上,揉着被捏红的手腕,羞涩的笑着,“我逛了一天的街,还没洗澡。”
伯、莱、塔的枪口对准黑泽夭夭,黑泽阵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冰冷的眼底仿佛呼啸着恶鬼,“你是从哪里知道朗姆的,是什么时候知道组织存在的,又是怎么知道组织boss是谁的?”
黑泽夭夭单手撑着床,背靠软床,仰面看着男人。
这一次她没有胡说八道找借口,只是安静而沉默的看着黑泽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