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是。”黑泽夭夭摸着脚边蠢蠢欲动的莫里亚蒂,无比坚定。
“那我们感情好吗?”黑泽阵又问。
“我不知道。”黑泽夭夭第一次说出心中真实的想法,“我们之前,从来没有好与不好的说法,自然而然就成了现在这样。是亲人,是朋友,是夫妻,但也是并不熟悉的两个人。”
“是吗?”黑泽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偏头亲吻黑泽夭夭的颈侧大动脉,无声轻笑,“我允许你依赖我。至少我失忆的时候是这样。”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们……”黑泽夭夭欲言又止,改口问“你以前对我说过,‘我爱不爱你,只有海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黑泽夭夭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黑泽阵到底是什么意思。
黑泽阵垂眸思索了一会,低低笑了,一扫眉间郁色,轻笑道“那你得去问海妖。”
黑泽夭夭,“……去你梦里问吗?”
“倒也不必。”黑泽阵继续给黑泽夭夭擦拭头发,明显心情好了很多。
莫里亚蒂摊开软乎乎的毛肚子等了半天,也不见君主临幸,最终羞愤的找铲屎官要猫饭去了。
黑泽夭夭低着头,任由黑泽阵给她擦头发。
平静的外表下,是犹如暴风雨办的汹涌。
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或许,失去记忆的黑泽阵,比琴酒那个狗更好,更喜欢她,更想要和她甜甜蜜蜜,她完全可以更过分点。
比如……
“阿阵,我想喝果汁,可以帮我去冰箱拿一瓶吗?”黑泽夭夭眨巴着大眼睛,期待的看着黑泽阵。
黑泽阵回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