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人,又看看猫,越看越觉得像。

他总算明白黑泽夭夭为什么对莫里亚蒂那么纵容了。

之前琴酒不在家的时候,非要一天问几十遍,莫里亚蒂有没有回来吃猫饭。

开门进屋,到玄关的时候,走在前面的两个男人就齐齐停住了。

黑泽夭夭抱着猫被堵后面,不高兴的催促,“当门神呢?赶紧让开。”

“喵喵喵。”莫里亚蒂附和。

黑泽阵抬手放在嘴唇上,无声的让黑泽夭夭闭嘴。

黑泽夭夭注意到两人的表情不对劲,赶紧抱紧莫里亚蒂,缩着脖子等。

她很快注意到,玄关的鞋柜上,花瓶被打翻了,盛开的仿真花被挠得稀烂。在一堆假花的尸体中,有一个成年人拇指大小的黑色小东西。

虽然她无知,但他还是认得这是什么——窃听器。

黑泽夭夭瞥了诸伏景光一眼,无声的询问你竹马干的?

诸伏景光,“……”

他选择默默移开视线,装作什么都没看懂,朝着窃听器伸出手,直接报废。

“家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好恐怖,三郎,赶紧去把剩下的找出来。记得要一个不剩。”黑泽夭夭无声的威胁。

诸伏景光,“……我尽力。”

黑泽阵暗沉沉的目光打量两人,没有多言,换鞋进屋。

黑泽夭夭看着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猫挠坏的仿真花,温柔的亲亲莫里亚蒂的猫脸,“还是我们莫里亚蒂好,从不会乱挠家里的东西。”

“喵。”莫里亚蒂矜持蹭蹭黑泽夭夭。

等黑泽夭夭换好鞋子追上黑泽先生,进入客厅,不得不再一次面对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