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再说。”琴酒提醒。
黑泽夭夭秒怂,低垂着脑袋,悄咪咪打量琴酒的脸色。
男人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扑克一样,看不出喜怒。黑泽夭夭眼珠子一转,换上沉痛的表情,双手捂着肚子,悲伤的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即将出生的孩子。”
“哦!”琴酒点头,懒洋洋的问:“所以,你偷偷拿针在套上戳洞啦?”
诸伏景光猛的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琴酒,不敢相信琴酒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黑泽夭夭沉痛的表情被噎住,整张脸都扭曲了,“你别污蔑我,我才没那么丧心病狂。”
“那你摸着肚子做什么?”
黑泽夭夭收回放在肚子上的手,求救的目光看向诸伏景光。
善良的卧底先生道:“不如先帮我把伪装卸了,如果这时候来客人就不好了。”
“对对对,先卸伪装。”黑泽夭夭立马转身,一溜烟跑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琴酒也不着急,放纵着黑泽太太的鸵鸟行为。
他看向诸伏景光,“苏格兰,看样子我不必担心了,你和黑泽太太相处得很好。”
诸伏景光温柔的笑着,“确实不必担心,黑泽太太很可爱,对我也颇为照顾。”
“呵!”
客厅恢复寂静,直到拿着箱子的黑泽太太咋咋呼呼的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