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里卡尔熟练的在座舱里架起天文望远镜,开始他的“站得高、看得远”!
“波本,收起你那便秘的表情。”里卡尔熟练的调整焦距,沉着冷静,脸上不见一丝平时的嬉笑模样,“难道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犯了那么大的错,不但没受到惩罚,朗姆还派你来帮我。”
安室透懒散的坐着,笑问:“因为你是关系户?”
里卡尔调好焦距,闭着一只眼睛,用望远镜在游乐场里搜索着什么,“我一直听说,你是和贝尔摩德齐名的情报人员。如果情报只是靠瞎猜,那只能说,是我找错人了。”
这句话的信息量可不小。
安室透垂眸,紫灰色的眼眸被遮盖在阴影下,“我可以把你这句话当成是一种邀请吗?”
“当然。”里卡尔回头,脸上是势在必得的自信笑容,“回报绝对不小。”
安室透回以微笑,“那我恐怕得拒绝,组织里的人都知道,我是朗姆的人。”
里卡尔没有继续聊下去,而是换了一个话题,“你们一定都觉得,在格拉帕这件事上,是我想抢琴酒的功劳,所以拦截琴酒的消息,提前动手。”
安室透直接问:“难道不是吗?”
“格拉帕白兰地,一个雕塑家,他的雕塑到底值几个钱我还真不知道,毕竟买他雕塑的钱本来就是组织的,只不过是过个明路。不过艺术家的浪漫情怀他倒是不少,居然偷偷娶妻生子。”里卡尔嘲讽的笑着。
昨晚,安室透连夜让公安那边调查过格拉帕,里卡尔说的这些他已经知道了。
不过他不明白,里卡尔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格拉帕为什么会成为叛徒,毕竟……
“组织并没有规定组织成员不能娶妻生子。”安室透开始试探。
“但不能生了妄念。”里卡尔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居然妄图以组织洗黑钱的证据做要挟,想要脱离组织,真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