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里满是鲜血,血泊中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紧紧抱着一个同样已经死去的婴儿。

这一幕让安室透愤怒不已,差点暴露。

最终,他还是压抑住的怒火,冷幽幽的问:“里卡尔,你这是在做什么?”

“当然是处理叛徒啊!”里卡尔摸摸被子弹擦伤的脸颊,失望的撇撇嘴,“什么嘛,原来被叫来的是你啊!波本。我还以为是琴酒呢。”

“算了,你来了也好,那瓶果渣白兰地跑了,正好可以帮我去追人。”说着他瞪向基安蒂和科恩所在的狙击点,说不出是嫌弃,“真是没用,只会爆头吗?让抓活的就不会了。打小报告还找错人。”

“波本,我们走。”里卡尔十分自然的招呼安室透。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处理叛徒是琴酒的工作,你越权了。”安室透冷冷道。

里卡尔毫不心虚的怼回去,“那不是琴酒不在嘛,我这是在帮他。”

安室透幽幽道:“我想,琴酒不会高兴你的帮忙。”

“不说这些,我们赶紧去追那瓶果渣白兰地。”里卡尔叫上安室透,同时联系另外两个狙击手。

安室透深深的看了一眼满是血污和打斗痕迹的房间门,转身跟了上去。

里卡尔显然不是毫无准备,他在打斗的时候,在格拉帕身上装了定位器。

最终,四人站在了一家明显刚准备开业的超大游乐园门口。

售票处,里卡尔吞了口唾沫,问身边的安室透,“虽然定位器是在附近失去信号的,但格拉帕不一定躲到游乐场里面去了,对吧?”

“双星游乐园,占地六十公顷,明天就是开幕式,到时候必定人流涌动,你觉得格拉帕会不会选择躲里面?”安室透灿烂一笑,简直就是在嘲笑他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