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先生直接忽视笑得像个二傻子一样的黑泽太太,耳提面命的警告,“这段时间门你安分点,组织已经完成了对你的初步调查,最近就会派人接触,别真被发现了什么。”

啊?还要调查接触?我以为这件事早就过去了。”黑泽夭夭半月眼鄙视之,“琴酒,你不行啊!”

“你以为组织是什么地方,这么重要的事,我能压下来不上报已经很好了。”

黑泽夭夭依旧鄙视之,“那你的权力也太小了吧!你老板简直就是独揽大权的暴君,还是辞职吧!大不了我们也像毛利小五郎那样,开一家侦探事务所,你做金牌侦探,我做助手,让你独揽大权做暴君。”

黑泽阵,“……”

这到底是什么奇葩的想法?让一个恐、怖分子去改行做侦探。

黑泽夭夭见黑泽先生对做侦探没兴趣,只得见好就收。

不过她又瞄上了另一件事,“关于我,组织都查到了些什么?会派谁来接触?你把照片和资料都发一份给我呗!”

琴酒

黑泽阵,“……”

“别这么小气嘛!”黑泽夭夭发挥她粘人精的本事,使劲缠黑泽阵。

“想都别想。”黑泽阵冰冷拒绝,强行把人推开。

“果然,我和你老板一起掉进海里,你肯定会救他,而不是可爱又柔弱的我。”黑泽夭夭哀伤叹息,失落的走了。

黑泽阵全程只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一句安慰也没有。

像黑泽夭夭这样的戏精,没有安慰她都能独自唱一出,有安慰还得了。

黑泽夭夭生气的回到房间门,很快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的黑色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