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黑泽阵懒洋洋回。

忙活了两天两夜,黑泽阵有些累了,整个人像只大猫一样,慵懒随性。这个时候的他,也是最好说话的。

“杏子甜还是我甜?”黑泽夭夭又问。

“杏子甜。”黑泽阵瞥了黑泽夭夭一眼,回答得非常干脆。

黑泽夭夭给车子打火的手一顿,她生气的抢过杏子,三两口啃光,将杏核塞回黑泽阵手里。

黑泽阵看着手里的杏核,语气里不自觉带了几分委屈,“……我午饭都没吃。”

黑泽夭夭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异瞳盯着黑泽阵。

以黑泽先生对黑泽太太的了解,知道这是又在无理取闹了,直接无视,拿过保鲜盒,打算自己拿了吃。

黑泽夭夭一把夺过保鲜盒,在黑泽阵生气前,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将人拉向自己,同时身体前倾,吻上了那双纤薄冰冷的唇瓣。

比啃杏子还囫囵的啃两口,黑泽夭夭又问:“我甜还是杏子甜。”

男人骨节分明的指尖落在被啃伤的唇瓣上,眼神晦暗,“如果你温柔点,或许会很甜。”

黑泽夭夭抓着黑泽阵的衣领,像之前一样定定盯着他。

琴酒、琴酒、琴酒……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叫这个名字。

越叫,心越沉。

黑泽先生被黑泽太太盯得无奈,扣住她拉着他衣领的手,一把将人扯向自己,含住黑泽太太殷红柔软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