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早都感受到了,如坐针毡一般,躲闪着。
“不要了,晚上回屋好么?”
长笙困着她,只含糊不清地说道:“晚上有晚上的事,现在是现在的事,岂可混为一谈。”
熙熙梭梭间,安笙顿时喉头一梗,他们衣着都整齐,长笙尤其,白衣飘飘,若不是他现在做的事情,他此时真算的上是偏偏少年。
可这衣着整洁的偏偏少年,唯独腰间耸来耸去。
坐在他腰间的香肩微露,衣领半敞的女孩子,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着。
表情中带些痛苦的样子,趴在他肩头一个劲的摇头。
长笙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将她转了个身,双脚搁在凉亭的桅杆处。安笙顿时“啊”了一声,随即抬手捂住了嘴,生怕这一声,惊动了周边的花花草草。
慌张地看着雨幕外的空间,幸得真如他言,这里没有其他人。
长笙对她这叫声很满意,“放心吧,这里不会有人来,你无需紧张。”
刚刚那一角度,可太要命,感觉要戳破她的肚子一般,深邃。
她缓了好半天的劲,才适应。
外面风雨潇潇,凉亭里的却是逐渐升温。
半晌长笙哑声问道,“现在还冷吗?”
安笙就只剩摇头了,她从来都不感觉冷,明明是他冷。
长笙一滴汗顺着他额边落下来,“我也不冷了。”
“……”
开了闸的野马,没有停的时候,沉沉浮浮间,长笙在她耳边说道:“安笙,明日你我便成亲吧,好不好。”
安笙趴在他肩头,没什么力气,也不回答。
长笙一个使劲,安笙瞬间拱着点了点头,“啊,好。”
他摸着她鬓角的湿发,一点一点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