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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笙擦掉她的泪,站起身,说道:“忘了这件事吧,如果这能让你好过一点的话。”

说完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我得去灵泉泡一泡,你休息下吧,你现在的身体也没好多少。”

说着将她裹在了被子里,才往外去。

……

长笙受伤事情,很快在众师兄中传开了。

他各种受伤的版本,甚嚣尘上。

有人传,他受伤那一夜,在他们屋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各种妖魔鬼怪的版本出来了。

有人说长笙是沾惹了什么妖物,也有人说他偷练奇门秘法,被反噬了。总之说什么的都有。这些传闻说的最热闹的,当属南宫鹤。

这日课间,南宫鹤见长笙还没来上课,就又在一旁不阴不阳地嚼舌根。“有些人啊,平日里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私底下却不知道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害人害己。”

对于这个人,安笙一直憋着一口气,等着一个机会收拾他。罪魁祸首还有脸在这里,叽叽歪歪。

但长笙伤未痊愈,她不想再生事端。

萧简在一旁,盯着安笙,他发现这几日,无论南宫鹤怎么激,她都没有像往日那般暴跳如雷。

有点意思。

见安笙不说话,南宫鹤有点找不着对手的感觉,他不死心的又说道:“萧简,你说两男人在屋里,夜里能做什么?”

萧简笑笑,不言语。

安笙坐于一旁,牙咬的嘎吱作响。

这话戳到她痛处,安笙终是忍不了了,猛地站了起来。

南宫鹤防备性地往后缩了一下,“干什么?我又没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