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啊,他会分不清录音?”这说不过去啊。

“他喝酒了。”

“你等我一下,我换套衣服。”

她想起在机场的时候,蔡均书故意过来与他们说话,就是为了影响钟熙的心神吧。

一边换衣服一边想,既可以拍下证据,又可以让他们心生芥蒂。

刚换好衣服,手机响了,魏澜打来的电话。

“我正要准备上去。”她用肩膀夹着手机边说话边走,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和一支录音笔。

魏澜犯愁地看了看一团乱的房间,“我就是想跟你说现在你先不要来,我和阿木都在这,其他人都在房间里。”

“你们打算怎么办?”孔旋停下脚步,手上动作不停,还在编辑着什么。

“这件事有点棘手,不过你不用担心。”魏澜的声音隐约有点着急。

旁边阿木正在为钟熙包扎伤口。

刚才收到视频之后,他气得砸破了房间的镜子,现在红着眼睛狂怒,“王八蛋!”

“行了,你冷静点,喝了点酒就连录音都听不出来,你好意思生气。”魏澜挂上电话,转身面对他,“还有,不是让你戒酒吗,已经有两三年没喝了吧?”

“别问他了,心态崩了。”阿木拍了拍钟熙的肩膀,“估计还要去一趟医院,你这手伤口挺长。”

不去的话明天怎么参加音乐节?

魏澜:“”

这个音乐节跟他八字不合吧,每次来都出点事。还是蔡均书觉得他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