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百姓们在围观。

“哇,听说了吗?苏家被抄家了。”

“可不是,说是因为苏文斗富,陛下治了苏长青一个教子无方的罪。”

“这等大贪官还不斩了?”

“你懂什么,这苏长青陪陛下起于微末,便是贪财,陛下怎舍得治罪,肯定是要护着的。”

“说起来,那薛家更倒霉,薛猛今早上便被衙役强行带走,说要被送往边疆服五年苦役。”

“那苏少爷呢?据说是陛下亲自教导。”

“活该,这就叫富不与官斗,薛家就是个豪商,却敢惹人家宰相府。岂不是找死?”

“就是这般话,薛家所有与朝廷有关的生意,都被停了,我听说还要陪一大笔钱,估计也要没落了。”

苏文少爷,正躺在院中的躺椅上,崔玉棉在一旁扇着扇子,凝霜伺候着茶水,好不惬意。

吴秋寒正核算家产,看到他那副样子,别提多来气了。

“赵进,把少爷的床拆了带走,换地就算了,再换床少爷睡得不舒服。”

苏文随口吩咐道。

没错,今天刚好也是苏文搬家。

吴秋寒带着衙役,拦住了赵进等人,开口说道:“且慢,这床我得看看,有没有夹带东西!还有,你们去内院,好好查验一下,所有金银细软,务必登记在册。”

苏文从躺椅上斜眼看着吴秋寒,说道:“那老鸡巴登,你是不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