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提起这个名字,楚亦寒还是说不出的厌恶:“范明宇,我今天客客气气跟你说话,你别不识抬举。你想怎么收拾穆立新都成,但不能动裴恒。”
范明宇嗤笑:“你骗谁呢?那个裴恒跟穆立新一模一样,他们怎么可能不是同一个人!”
“我也怀疑过,但的确不是。除非你有证据能证明他们是同一个人,否则他就只是裴恒。你要是动他,别怪我不客气。”楚亦寒斩钉截铁道。
范明宇被他的气势一震,收敛了些,思索道:“证据呢?”
楚亦寒耐着性子把裴恒和穆立新的不同之处说了,并着重说了狂犬疫苗的事。
范明宇迟疑:“这或许是他欲情故纵呢?故意留下狂犬病毒这么个漏洞,好让你反向思维,摆脱对他的怀疑。”
这点楚亦寒也怀疑过,但毕竟和裴恒相处了那么久,楚亦寒还是更愿意相信这两人没有关系。
可范明宇恨透了穆立新,又与裴恒没有接触,认定他就是穆立新:“至于一模一样的脸,说不定就是想玩灯下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除非你能把穆立新的尸体拖到我面前,否则我不信。”
从前的穆立新不可一世,范明宇拿他没有办法。可穆立新不知死活去招惹楚亦寒,硬生生把楚亦寒从翩翩公子逼成了和他一样的疯子,如今遭到反噬,范明宇只想拍手叫好。
他一直都摩拳擦掌等着落井下石,如今见到裴恒,认定他就是失踪已久的穆立新,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楚亦寒与范明宇之间没有信任可言,楚亦寒不能告诉他穆立新跳江之事,范明宇也无法相信楚亦寒的话。
楚亦寒怀疑过裴恒,尤其是穆立新跳江时在离婚协议上签的名字就是“裴恒”两个字。
可协议书上的笔迹太过凌乱,就是专家都无法证明这和裴恒的签名是否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只能暂且压下不提。
裴恒和穆立新之间肯定有种联系,但楚亦寒猜不透,甚至隐隐有些不愿承认这道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