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凌的孩子。
沙发上的男人不知道是讥笑谁,他的记忆很少有断片的时候,但那一夜的确不记得发生过什么,现在报告就在眼前,这让他不由得相信或许有过酒后乱性的可能。
啪地一声响,打火机燃起的焰火点燃了报告的一角,不过一瞬间,纸张被火焰吞噬,男人不惧地捏着冒起大火的纸张,脸庞凑近时他的瞳孔倒映着火光,嘴边叼着的烟被点燃时纸张已经燃烧到最后一角,他依旧没有丢弃的打算,而是任由明亮的火在指尖跳跃着,最后被他轻易碾灭。
翌日花梨醒来上厕所路过客厅的时候,她在客厅的烟灰缸里找到了不少于十根的烟屁-股,尽管客厅里已经散过了味道,但花梨眼尖地看到这一幕后就知道琴酒昨天晚上背着她干了什么事情。
他没能毁尸灭迹。
拉紧的窗帘让房间里依旧昏暗,但能看到被子下有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依旧在熟睡。
花梨哼哧着跑回房间,因为已经习惯花梨上-床的动静,床板一时的小小塌陷并没有让琴酒产生任何的反应。
直到——
他的腰上突然多了一团东西。
男人掀开一点眼皮,才看到小孩气鼓鼓地坐在了他的腹部上方,他重新闭上眼睛,沙哑的嗓音透出他并未睡饱的不满:“你应该学会自己睡。”
他还以为花梨是要他抱着睡觉,伸出手想将她揪下来但突然想到昨天的报告,改成相对轻柔的推搡,小孩子力气不大,遭他这么一推就要往旁边的被子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