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对不住……”

季于渊四下赔礼。

而归元宗的长老也发话了:“沈辞镜,你方才说的是什么话?还不快向大家赔罪?你年纪尚轻,还不知晓魔修手段的厉害。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还是不要在开口的好!”

沈辞镜眉头一皱:“我的确对魔修并无了解,但我只知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一件事的对与错,与揭穿这件事的人的身份又有什么关系?”

“你又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归元宗长老不悦道。

沈辞镜半点不惧,反驳了回去:“若你们听都不听,甚至都不给邬慎思开口的机会,那么又如何才能分辨这一切的对错?!”

天南星看了沈辞镜一眼,而后望向某个方向,叹了口气。

这一刻,他明白了什么,于是收回了手,那刀剑也消失在了掌中。

“既然你们心中成见这样深,那么接下来无论我说什么怕都是无用。”

天南星道。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明天再见分晓吧。”天南星后退一步,在殊元道人的呵斥声中化作阴影,融于黑暗。

“明天,我会再来的。”

这一刻,殊元道人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几乎厥倒过去:明天?

还有明天?

明天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