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言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以后……不用问可不可以。”谢非言借着微醺的酒意,抱住了沈辞镜的腰。
他感到自己手掌下的腰结实有力,每一寸肌肉都藏满了力量,跟这个病美人外型的猫科动物真是一点都不搭。谢非言有些迷糊地摸了两下,但没等他摸明白到底有多不搭,他就听到一声轻笑。
“阿斐真可爱。”
大猫凑了上来,轻轻咬住了他的唇,然后细细地舔。
清冽的甜蜜幻香再一次俘获了他的心,温柔的痒与麻在唇上轻轻漫开,他忍不住热情地回应这只大猫,喉咙里含糊不清地咕哝着。
“……什么?”
“……别太大声了。”
大猫又笑了起来,将他的声音吞下。
“……好,我会帮你控制一下的。”
·
回到客房后,谢非言顶着大猫委屈的视线,把大猫从房间里赶走了。
谢非言这样做,倒是不怕这大美人对他做点什么——这位病美人年幼就上了山,下山的时间屈指可数,大部分时间还是跟在他身边的,某些事可谓是一窍不通,至今也就只懂得亲亲,而且这件事也是他教的,所以当沈辞镜提出想要跟他一块儿睡的时候,就真的只是盖一床被子,纯睡觉。
谢非言其实主要是怕自己酒意上头,忍不住对这位大美人做点什么。
想想看,一位这样如冰雪一样不染尘埃、又像是云一样纯白无暇的大美人,如果真的在他一时酒意上头的情况下,被他引诱着做了点不可描述的事,第二□□/衫不整地从他床上起来,那……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