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你怎敢这样对燕指挥使说话?!你将燕指挥使当作何人?!!”
“你可知道燕指挥使是什么身份?!指挥使身份贵重,怎可目睹尔等污糟之事?!”
房间内闹成了一团,但燕指挥使只是一摆手,他们便立即安静下来。
燕指挥使冷冷看着谢非言,说:“你想要在我面前‘演示’一遍?!”
谢非言微笑道:“是啊。怎么?难道说燕指挥使怕了?!”
燕指挥使冷笑:“你们都出去。”
“指挥使大人!”
“指挥使大人!不可!”
“指挥使大人!万一此人是——”
“我说,出去!”燕指挥使声音冰冷。
空气再度沉寂,就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将声音蓦然掐断。
官兵们面面相觑,稍稍停顿,最后低头,如流水般从房间里退出了,顺便把老鸨也拽出了房门。
谢非言:“关门,谢谢。”
官兵愤愤瞪他。
燕指挥使目光没有从谢非言面上移开,冷道:“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