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衡妈,衡衡在沟边拉屎,没带纸,让我来拿。”
“衡衡妈,衡衡在家吗?”
“衡衡妈,衡衡吃过饭了吗?”
“……”
衡衡妈……
“衡衡妈”这三个字既让闻青开心、骄傲,又让她十分无奈。
晚上时,她靠在纪彦均的怀里说:“衡衡爸。”
纪彦均笑:“衡衡妈,怎么了?”
“你也叫我衡衡妈。”
“难道你不是?”纪彦均看着她问。
“我是,但是这样一喊,我感觉我就老了,我明明才二十多点啊。”
“都怪衡衡。”纪彦均说。
“胡说,衡衡一点错也没有。”闻青护着衡衡。
“那你说怎么办才好呢?”纪彦均搂着闻青的腰,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说:“豆子收了,麦种也备好了,你也要上学了,老婆大人,我们明天该回家了吧?”
“你想回了?”闻青问。
纪彦均微微侧首,吻了吻她的唇:“嗯,想回。”
“为什么?在这儿不好吗?”闻青问。
纪彦均细细地吻着闻青的嘴唇、脸蛋:“嗯,不太好。”
闻青才刚要生气,便听到纪彦均说:“做的不尽兴。”
“什么?”
“做、不、尽、兴。”纪彦均一字一句地说。
闻青慢半拍地明白过来,转头咬他的肩头,纪彦均凭她咬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第二天上午,纪彦均找了一个村子,才拉着衡衡的小手回来。
“衡衡爸,你们要回南州了啊?”衡衡的小伙伴之一丁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