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青气急败坏地将手中的茶缸摔了:“她是你妹妹,她是对的,我是外人,我就是错的!”

他心烦意乱,不想跟闻青吵,转头向停车大院的房间走。

谁知,闻青手上没了东西,她抓起水池边的香胰子,就往纪彦均身上扔,砸的纪彦均一愣。

纪彦均低头看了看摔变形的香胰子,更火大:“闻青,你、你……”

“我怎么样?”闻青大声质问。

“你想怎么样怎么样,和我没关系!”纪彦均拍了一下被她砸过的地方,气冲冲地往房里进,把门“哐当”一声摔上,才进房间,就听到院里噼里啪啦传来一阵声响,又是闻青在摔东西。

“青青啊,青青啊,你这是干啥呀?”看门大爷过来劝:“瓷盆摔掉瓷了,容易漏的。”

“漏了就漏了!”

“诶诶诶,彦均啊,青青跑走了,你快走追看看她跑哪儿去了呀。”看门大爷在院内喊。

“随便她!小性子使不完了!”纪彦均在房里回一句,他还气呢,他四五天没见她了,今天一看到她,就是她和纪宁芝吵架,他说了纪宁芝两句,也说了她两句,然后拉着她回停车院,她顿时就不愿意了,发起火来,劝都劝不住,刚才又是摔东西,又是砸他的,真是反了了!

“唉,这个月忙,你们统共才见两回吧,这又吵了,就这你还和老头子我说订婚,这样你们能订吗?年轻人啊。”看门大爷在门外收拾一通之后,回了房间,纪彦均待在自己的房间,气不打一出来。

不一会儿,气消了,他向窗外门口看,没见着闻青的人影,暗暗想,今天这气有点大,平时小吵小闹,她都会主动过来认错,怎么说怎么好,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久也不过来。

纪彦均又等了一会儿,仍旧没见着人,他借着买烟,去代销店里买了些小零嘴,顺带买了二斤苹果,准备给闻青吃,又刻意在县城溜达了两圈,在肖姨裁缝店站了站,仍旧没有闻青的身影。

于是,他回到停车大院,结果停车大院里,也没有闻青。

难道回水湾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