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奈喃喃道：“这是变异了吧。”感觉他马上就要超进化了，隐藏在身体里的神秘力量总于要破土而出了吗？

五条悟跳下来，双手驾在脑后：“禅院家里有这样一句话，‘非禅院者，非术师也；非术师者，非人也。’在禅院家要是有一个没有咒力的人，那么他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天与咒缚很强，强到能与五条家的神子打的有来有回，要是好好谋划来个极限一换一的话也不见得不能杀了五条悟。

“这大概就是禅院家的损失吧，虽然我不知道那群老爷子们在骄傲什么在坚持什么。”实力强大是硬道理，管他有没有咒力，只要能为我所用，那就是需要尊敬的。

“悟，你们家也是这么想的吗，非术师者非人，只看得起有咒力的人。如果没有咒力，那个人再强也不行。”叶奈低着头，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是手指稍微动了一下，她用漫不经心，只是随口一提的口吻问到。

五条悟的眼睛往天上看，神明的眼眸没有一个聚焦点。

“对，或者这么说吧，咒术界稍微大一点的家族里都是这样的思想，在他们眼中，咒术师就是人上人，没有咒力，就算是首相也是个普通人罢了。”

该怎么说呢，这骄傲到极点的想法。

夏油杰开口，嘴角后翘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真是腐朽啊。”

对，腐朽。

叶奈都能想象得到古老的大家族是怎样的状态，一定是比淤泥谭还要肮脏沉寂，夹杂了腐烂的木头水草的臭味，不允许一点改变的样子吧。

该说是幸运吧，她没有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

“突然发现悟你虽然闹了一点，但是还好没有被腐朽的思想腐化，还是好好的成长了啊，感觉以后要对你好一点，毕竟上层有你真是他们的福分。”叶奈好笑的，她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但是马上就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