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种事情,很简单啊。我只是想让你提前接触到实际案例,这对你的学业有好处,对我们也有帮助,要知道,一个获得一等奖学金的学生的价码可不低,而你是我能找到的最合适的人选了,质高价优。”
“而且你是盲人,我相信失去眼睛的你拥有细腻的内心感官,面对当事人和证人的谎言、隐瞒、欺骗,你一定有着超乎常人的认识,可以带我们走一条更近的路。”蒋书雁正在打扫地板,听到马修的问话之后,站在那里泼洒了一篇即兴的简短的鸡汤。
“我的内心也很细腻。”韦伯斯特把桌子上的纸酒杯一个一个的扔进左手的垃圾袋里。
“是的,韦伯斯特先生,你的内心里充满了细腻的女式内衣。”
从他身边快速走过的梅端着一筐小食品,这是剩下的还没开封的,以后就是办公室储备了。
“嘿,梅,那都是误会,我的心里只有你。”韦伯斯特停下手里动作,眼光追随者梅一路走过。
“所以那件内衣是梅的?”,正搬着一摞酒瓶箱的章晋阳在门口好奇地问,他正打算把这些空瓶送到楼下的垃圾站。
“不,我还没看过梅的内衣。”韦伯斯特正沉迷于梅的背影,不假思索的就说出了愚蠢的话。
“天哪,韦伯斯特,你没救了,谁也救不了你了。”蒋书雁头疼的一捂脸,对自己的人生感到了怀疑,让他加入真得对吗?
章晋阳歪着头诧异的看了一眼已经忙手乱脚语无伦次的韦伯斯特,摇了摇头走出门外,这家伙比自己想象的要蠢。
马修则靠在椅子背上,意味深长的微笑起来,这家事务所出乎意料的有趣,韦伯斯特那个花瓶也不是全无用处嘛。
等到章晋阳从楼下回来,办公室里已经恢复了平静,屋里也都收拾的干净利落,看起来甚至焕然一新。
“我错过什么了吗?”,章晋阳讶异的看着这个完全不一的屋子,收拾得这么快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是因为在场有两位特工,特别擅长处理现场的缘故吗。
“布鲁特,我亲爱的弟弟,你比我想象的要调皮得多。”先开口的是蒋书雁,似乎他们要对他来是一个三堂会审?
“哇哦,那是什么意思?”,章晋阳倒是无所谓,对他来说话术什么的,这个时代还没有后世那些千奇百怪的骗子呢。
“她的意思是你是个坏胚,小子,我才不会让你接近梅,绝不!我要和你决斗!”,韦伯斯特像屁股底下长了弹簧一样蹦了起来,挥舞着拳头嚷嚷着。